东西呢,还能讨价还价?”
眼见着白婉就要发火,没想到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轻启朱唇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束先生。既然是你想要,我们五塔送给你了,结个善缘。”
白婉这话一出,惹得下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就连桑青木脸上都挂不住,这个戴面具的人,别人不认识,他可是门儿清。
一个船屋区来的赏金猎人,脸上被烙了字,还当被当作一回事儿了。
“束先生,什么人呀?”有人问道。
二塔的陈靖鼻子里一声冷哼。
旁边桌上的人马上就明白了,这位束先生,别人不认识,二塔的安保部副部长陈靖肯定认识,而且绝对有过冲突。
“陈副部长,介绍一下吧,他谁呀?能得到五塔的白婉垂青?”
陈靖朗声说道:“能是谁呀,不过就是九塔的一个奴隶。”
“什么,奴隶?”众人大嚷起来了。要是真是大有来头的人拿到这个玉枕,大伙儿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一个奴隶,他何德何能,能被五塔的白副经理看中啊。还白送东
西,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不行,不能送。”
“对,不能送,我们不服。”
原来就要站起来发难的桑青木又坐定了,安如泰山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
束星北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招来如此多的反对声音,不过他并不以为意,而是站起身来看着白婉,“白副经理,有道是无功不受禄,这么一个大好的玉枕送给我,白副经理也不怕白瞎了这个宝贝吗?”
白婉还没有来得及答话,那边陈靖又说了一句,“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一个小奴隶,还真以为自己翻了身。”
“姓陈的,你别以为你坐在那里说怪话,本大爷就注意不到你,有本事,你上来,”束星北恼了。一个手下败将,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了。
突然高调起来的束星北一下子压制住了周围的嘈杂之声,有的人觉得不对劲了。一个奴隶,会有如此胆色去挑战二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