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
“你的意思是，像歪子那样？”
张沐然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歪子这种狗有一条就差不多了，再说了，你陈总把头……可是常胜山的大当家。”
“那张爷知不知道，罗帅也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陈钰楼也笑了。
“自然是知道。”
张沐然点头，并不意外。
这三湘四水的军阀头子一个又一个，
经常是这个吞了那个，那个明天又吞了这个，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杀不干尽，也除不绝。
他罗老歪也只是个军阀头子，
凭什么就能和陈钰楼这个土皇帝一起，来盗这瓶山的元代大墓？
对于这些，
张沐然心里通透。
只是让他有些不解的是，
从常胜山撬走了红姑娘，又撬走了罗老歪，
眼下陈钰楼还想自己上门效忠？
这实在是有些……
“这家伙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也说不准。”
张沐然暗自思索。
在这之前，他的确是有和陈钰楼合作的想法，但那需要在张沐然拥有了自己的一股势力之后！
力量不对等的合作，
永远不会长久。
张沐然的个人实力是强，但他也不能一个人带着大量的金银明器，自己去找买家吧？
这不合适，
也不是他愿意做的事。
“以我这些时日的观察，张爷并非是什么池中之物。”
“不得不承认，张爷的个人实力，身手，本领，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强大的恐怖，饶是我也不得不服。”
陈钰楼苦笑一声，长叹了一口气。
张沐然点了点头，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要把大当家这个位置让出来吧？”
“未尝不可。”陈钰楼认真回道。
“那倒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