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素白寝衣空荡荡的落在身上,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冷风从呼呼灌入,她冻的脸色发白,嘴唇青紫。
“好久不见,阿婵。”
澹台治对她微笑,若是忽视现在的时间,地点,倒真像是温馨感人的老友重逢。
令婵道:“我的侍女都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她们。”
“你对那些奴才倒是上心。”澹台治笑道。
笑容似乎像是一张面具牢牢的焊死在他的脸上,“见到我,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令婵沉默。
澹台治继续笑道:“今天我来目的,你应该也猜到了。我的心上人和我的弟弟要成亲,我这个做哥哥的,也该送上一份贺礼才是。”
他笑盈盈的掏出袖里的小刀,温柔地仿佛情人的低语,“阿婵,过来。”
令婵一动不动,她扬起头,只问:“你想送给我什么礼物?”
澹台治轻声细语,“你这双眼睛,漂亮的蛊惑人心,你这张嘴,只会说出骗人的甜言蜜语,你这个人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不如统统毁掉。”
他抚了抚手中的匕首,刀身仿佛琉璃制成,晶莹剔透,在刀刃上晕染了一丝糜丽的嫣红,艳丽的仿佛是少女的红唇。
他持着这把漂亮的刀,一步步逼近了令婵。
令婵身子骨纤细单薄,纤长白皙的脖颈被澹台治轻易的一手握住,白皙皮肤下,温热的鲜血流过动脉,在澹台治的掌心稳定的跳动。
澹台治为这种感觉痴迷。
这种能轻易掌握少女的身心随时夺走她的生命的感觉,让澹台治安心。
他终于忍不住软弱的问了出来,“为什么。”
我对你不好吗?我不够爱你吗?你为什么
会那么了解安王?
“他吃什么用什么熏什么香怎么洗脸喜欢什么……你到是很上心。”
澹台治不想这样,这样的逼问显得他急切又难看。可他确实忍不住了。
从安王当殿请求赐婚他就在忍,忍到令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