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从自己的内裤里翻出毒品,吸食了起来,这可能是他唯一能找到平静或者是慰藉他自己内心的方式。在毒品的作用下,他进入了他编织的幻境里,在那里没有人敢瞧不起他,也没有人去欺负他,整个世界里应该都是他欺负别人吧。在他的幻境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他只是蜷缩在这地下室的角落里,时而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拳头,时而坐在地上的他胡乱地提着腿,他一会大笑,一会哭泣,鼻涕和眼泪在他狰狞的脸上交汇着。
郝贵生激烈地折腾了一会,突然平静了下来,他身体靠着地下室的墙壁,耷拉着头,双腿蹬直,双手垂放着,眼睛睁着一动不动,口水随着地心引力缓慢的流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整个地下室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电风扇的声音,屋顶的白炽灯被风扇吹的来回摆动,摇晃的灯光给阴暗潮湿脏乱的地下室更添了几分阴森。
在那持续的几分钟里,整个地下室死一般的寂静,就连经常肆无忌惮串门的老鼠,此刻都不敢进入,它们在黑暗的角落里焦躁的等待着或者是期待着什么,一双双发光的小眼神直勾勾的远远地望着郝贵生。
有一只不知轻重的小老鼠,它竖着耳朵、瞪大着眼睛不断的观察环境,它正想串出去,被一只比它更大的老鼠咬住,其他老鼠也对着它发出一阵“吱吱”的叫声,但是这只小老鼠没有理会,它挣脱出来,一溜烟的就串到了郝贵生的身旁。小老鼠爬到郝贵生的头上,先试探的闻闻了郝贵生,看郝贵生还是一动不动的,它鼓了股勇气张开嘴狠狠的对着郝贵生的脸就来了一口。瞬间,郝贵生的脸上就鲜血直流,在远处伺机而动的其他鼠类,睁着发着光的鼠眼,一看那只小老鼠已经下口,一下子群体的疯狂被点燃,正当所有鼠类要倾巢而出去分食郝贵生的肉体。还没等扒在郝贵生脸上的小老鼠吞下它撕咬下的第一块肉,只听“嗷”的一声,郝贵生醒了。吓得扒在他脸上的小老鼠直接掉落到地上,正要倾巢而出的鼠群一下次缩了回来,掉落在地上的小老鼠重重的被摔了一下,它竟有些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