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之前他家里的一堆破事儿就够多，在学校他只想安安心心地享受学习，哪怕成绩并不优异。班里人他也不怎么相处，模样倒能分辨出是班里的同学，名字他是真记不住。
卢川被这场闹剧搅弄得睡不着了，趴着开始想事儿。
上次跟班主任谈完话更加坚定了他追随楚琅的想法，于是他选择在白天养精蓄锐，夜晚偷偷学习楚琅的招式。理板寸也不是为了耍帅，而是实在没精力打理自己，想弄得越简单越好。
卢川还准备了个笔记本专门记录每天的经历，刻苦程度比努力学习时还更胜一筹。他还是不耐受血腥的味道，但他现在甚至能在狂吐过后镇定地回想着刚才的每个细节，仔细去复盘楚琅的行云流水的动作、警觉的侦查以及灵活的应变能力。而且他发现自己学物理化学不行，学这个倒是快，也可能是穿越带来的真实体验让他能更好把控动作的精准力度和角度，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肉眼可见的飞速成长。他甚至能在楚琅出招前偶尔预判到她双脚的落点和出刀的角度。
而楚琅的任务在近期似乎也比较简单，大都是些毫无防备的角色，甚至还有的人在睡梦中被一刀带走。前几天游泳馆杀的那个大块头是唯一牛逼点的。卢川还发现自己一个独特的潜能，他的肌肉记忆能力非常强大，且四肢协调灵活。当他在家中拿着水果刀模拟实战的时候，只需回想起楚琅的一个动作，剩余的一连贯操作便呼之欲出，直到刀尖抵上他假想敌人的脖颈。他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无形中对这些招式进行了杂糅和提炼，像是有超脱他意识思维的灵魂，打出来的动作自己都觉得流畅漂亮。疲累之余，他有种隐隐的兴奋，或许他天生就是这块儿料。
下午放学回到家，卢川一改白天慵懒的姿态，聚精会神地开始了一天的练习。那本笔记几乎要被他翻烂。他在脑中模拟想象了多种情景，结合每晚的实战操练，反复锻炼自己的动作，构思对可能出现意外情况的快捷应对。正当他练得起劲儿，熟悉的困意麻痹了他的神经。他抬头看表，刚过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