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风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脑子不解,便开口询问。
连舞紧紧地低着头,她试图不去面对风宴,她从心里不想让风宴看到这样令人厌恶的她。
白悠弯腰捡起地上包装着的药渣,并恶狠狠瞪了坐在地上抬不起头的连舞,随后站起身来将药渣展示给风宴,“宴儿你看……”
风宴释然一笑,“嗨!只不过是药而已,怎么了?”
“屁!只是药……我找专门的药师看过了,这是避子的药。这个女人,她一直在喝避子汤药!她不想怀上你的孩子!”白悠指着面前低声哭泣的连舞,心中为儿子感到愤恨不平。
风宴听了白悠的话,身体赫然僵住了。他呆怔地看着白悠手里的药包,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短暂的沉默后,风宴浅笑一声,他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哎呀,其实这是我让舞儿喝的。”
连舞听到了风宴的话,蓦地瞪大了双眼,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抬头,看着风宴的眼神充满悲伤。
“你说什么?宴儿,你最好别是想包庇这个贱女人才说的这番话!”白悠同样觉得不可思议。哪有丈夫希望妻子避孕的?他难道不想让妻子诞下他的孩子吗?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想等舞儿再长大些再孕育我们的孩子嘛。”风宴傻傻地笑着。
“她都十七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生下你大哥了!”白悠闷闷地叹了一口气,她不明白风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哎呀,娘,时代在进步,你和我们这一代当然不一样了。我听别人说啊,女人晚点生孩子有好处……能让女人更长寿些,而且难产率也会下降,我也是希望舞儿能健康生下我们的孩子,你也不希望看到母子不平安的情景吧。”风宴浅笑着向白悠解释。
“啧,听你这么说,确实有点道理。”白悠听到风宴这么解释,气也消了大半,“可是……你们两个做这事也得通知一下我啊。我又不知道这事,不是冤枉了她?”白悠狠狠皱紧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