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发上去，曹天航给王子萌那边发了条消息。
“新货搞定了。”
几秒之后。
王子萌回道：“潘曹将军，还是老地方交易？（og）”
曹天航：“是啊，说好的素人美女，这次得先让我验一验成色，成色不好我可是会发飙的。”
疗养所。
王子萌看着手机忍不住笑了起来。
奶奶笑着问道：“男朋友？”
“新认识的朋友...是个比我小几岁的弟弟。”
王子萌笑道：“这臭弟弟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扭了扭造型，露出自己修长的美腿，拍了一张若隐若无的照片。
原本想要发，想了想有点太大胆了。
给奶奶拍了一张发了过去。
曹天航：“......”
王子萌：“我奶奶年轻时候可是一枝花，这还不够好？（og）”
曹天航：“自己过来拿吧。”
斗了两下表情包，曹天航打开社交软件。
这些天除了更新产品，曹天航还让白小姐雇佣了运营人员。
有他们负责盯梢，已经初步建立起了几个粉丝千人群。
曹天航发出一条消息：“新产品开始试用，从粉丝里面挑选名志愿者。跟他们说免费，效果好，报名从速。”
专业人员效率很高，很快就把消息发给了粉丝。
群里瞬间炸了。
“报名了是不是能见见曹哥哥？”
“我倒贴，可以要一张曹哥哥的福利照吗？”
“我倒贴，千里送......”
「曹同学的号小舔狗已被禁言」
“咳，我报名。”
“报名+！”
一条条消息飞速滚动。
他们在随机抽选志愿者。
曹天航发完消息就把手机放一边，看了眼第一期的数据。
距离上传已经过去了几天，热度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