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起来。
南城区跟西城区的另外两位大老板都稍显意外,似乎没有想到这位陆医生竟然这么好说话。
只有猴王在心里冷笑了起来。
好说话?
这陆泽连建瓯赌坊的干股分红都看不上,难道会看中每月那五万块?
果不其然。
不久之后,陆泽擦拭着嘴巴,目光落在各位老板们的身上。
“诸位。”
“饭都吃得差不多,我们的生意什么时候谈啊?”
刀哥愣住。
男人闻言大笑起来。
“陆医生。”
“刚刚我们不是已经谈妥了吗?”
陆泽眼神平淡的看向北城区那位小刀哥。
男人是北城区一霸,他的赌坊规模并不算特别大,但每月盈利却能够在大曲林占据前几。
因为刀哥所在的跟夏文镜蓝琴赌坊的小房间格外相似。
签单。
签单码是赌坊筹码的一种,只有在特定的赌厅才能玩,这种赌坊一般名字前面都会带个黑字,唯一的来源便是签单后的高额利息。
催单大概分为四个步骤:软催单、硬催单、逼单和死单。
陆泽轻声笑道:
“小刀哥,你是在逗我吗?”
“五万块钱是来打发叫花呢?”
“这样吧,其他各家共出五万,你们兴顺赌坊一毛钱都不用出,我每个月就去你们赌坊玩三天。”
“就三天,你敢吗?”
原本热络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刀哥沉默不语。
显然。
他是不敢的。
谁都知晓,陆泽的赌术极度变态,连号称千禧年女赌神的荣姐都落了败,要是真让他在赌坊里豪赌三天,恐怕生意都不用再做了。
华丽别墅大厅变得落针可闻般安静。
人们都在交换着眼神。
陆医生则是在转动着刚刚用来切割牛排的小刀,锋利的小刀在陆泽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