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那双漂亮的手哆嗦了下,很明显,被烫到了。
但在萧慎没把烟灰磕完的时候,那双手没敢挪开。
许意眼皮一掀,蔑笑着别开了眼。
把“奴”字刻在脑门上的女人真不少。
而她对萧慎会在这里出现并不觉得惊讶。
纪铖之前提过的圆无大师,是宁山最大的寺庙正觉寺的主持,德高望重,还是佛教协会的副会长,金城本地的很多年轻权贵都是他的座上宾。
今天应该都会过来。
萧慎怕是入乡随俗,跟本土富二代们过来拜访了。
而在她和纪铖拿上提前准备好的香火准备先走时,萧慎从车里下来了,甚至又凶猛地重新抓回了许意的视线。
他垂眸往前走的同时,往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当野兽懂得了文明,就成了衣冠禽兽。
完蛋,她突然有了激发他兽性的挑战欲。
甚至她这才看清,他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松松垮垮真丝黑衬衣,敞着领口颇有小深V的意思。
下面立体裁剪的日式西装裤带点无性别裙装的感觉,最点睛的是他的腰上,围了一款宽十公分的皮质腰封。
她刚觉得今夜的萧慎比昨天更欲时,便又注意到他左手腕上多了一款白手串。
手串不是珠子,是一节一节的小骨,最吸睛的是上面有一只白色的像睡着一样的小蛇头。
许意心中骤然一坠,那是蛇骨!
蛇骨比较小众的一种文玩,用蛇的骨头做的手串。
这是许意第一次,切切实实体会到了纪铖为什么说他是“恶修罗”。
戴着蛇的尸骨来拜佛,实在嚣张。
唯恐纪铖发觉什么,她及时收回了视线。
结果她还没走几步呢,身后竟然传来了顾琳的声音:“意意!”
许意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萧慎下午离开后竟然找上了顾琳。
对于顾琳在男人面前的“奴性”,她已经不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