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而已。”
刑斌不敢再上前,却还是不死心地说“既然你不出兵,那我就将此事上报王爷,你别忘了我是监察史,我这就回去禀奏朝廷,你等着瞧!”
“随你便,”司翎根本不把刑斌的威胁放在眼里,又幽幽地说“看来这里的人心很好嘛,这四个乞丐们不但没饿肚子,而且身材一个比一个壮实。”
刑斌一听到乞丐,下意识皱眉,再细品司翎的话,他忽然联想到了京城的传言。
他又嫌弃地后退一步,嘲讽道“司承泽你太恶心了,连乞丐都不放过!”
司翎哭笑不得,感叹人类的无知还真是没有底线。
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可刑斌居然还是听不明白。
她忽然感到烦躁,语气不善,“着急送人头的话,你自己去吧,我还没摸清对方的底细,不能让士兵们贸然送死。”
“你就是不敢!”
司翎一记冷眼射过去,“不敢又能怎么样,你就这么急?”
“废话!我们长途跋涉,不就是为了平乱?”
“好,那你说说,叛军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