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十一走过去，就在他那老板椅上坐下，对而后进来的小水说：“小水，来杯咖啡。”
话音刚落，就招来谢思语的嫌弃：“你当小水是自动饮料机？要不要给你加热？”
低着头的红衣小女孩让顾佳佳莫名感觉很危险，但也只是把她当成驭诡者，并没有想过这是苏十一收服的诡。
当今的驭诡者，都只有压制诡在自身，才能借用诡的力量。
不需要付出代价，还能让诡言听计从的驭诡者极为稀少。
“好主意，小水，给我加三块冰。”苏十一笑道。
小水抬手招来桌子上的咖啡杯，但并没有给苏十一倒上咖啡，而是看向了顾佳佳。
谢思语顿时有些不安感。
小水向来只服从指令，并没有像苏十一那么多变，想一出是一出。
“脏！”
这是谢思语第一次听到小水的声音。
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
但有一些含糊，像是含着水。
“哗啦！”
而下一刻，顾佳佳就从头到尾被小水泼了一身的脏水！
那是下水道的水，浑浊的液体，有些粘稠，恶臭味顿时在整个办公室里蔓延开来。
顾佳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冰冷的水也把她给浇傻了。
“啊！！”
顾佳佳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把那关起来的门又打开了，冲了出去。
还好对面并不是苏十一的诡事中介所。
不然，她现在心情更崩溃。
在她离开之后，门就被小水关上。
地上的脏水也在这一刹那间，被小水给召回，气味随之消失。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谢思语便看着小水用水团清洗了好几遍苏十一的杯子，这才规规矩矩倒上装了三个冰块的咖啡，递给了她。
“那妮子不会是用你的杯子来装厕所水了吧？”
谢思语把咖啡端给他，随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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