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不知从何而起”
张丈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是的，贤者、大贤者、愚人众，包括在梦境里以魔兽样子出现和所谓的被魔兽污染的人，都是有着污点的，有些虚空中没有记载，但他们都在这几次轮回中暴露了本性，甚至有些人本身就是愚人众的暗子”
纳西妲摇了摇头
“至于牺牲，张丈从一开始就处于绝境了，虚空之神与他互相僵持，但我们如果想离开梦境，势必要击败梦境中的张丈幻象，但虚空之神也会同样击败现实中的张丈”
“可以一点一点的将梦境中的人转移出去，从现实中出手吗？”
艾尔海森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
“很抱歉，我尝试过，但很快就会被重新塞入梦境之中，如果我自己倒是可以离开虚空梦境，但是教令院中的幻象估计也不会坐以待毙，主动出击攻击须弥人民，或者加快轮回速度，抽干人们大脑中的知能拼死一搏”
“单说梦境的权能我更胜一筹，但对方就是虚空本身，这点上我不如对方”
纳西妲神色复杂，张丈一开始就处于绝境，她又何尝不是，须弥所有人，就是对方的人质
张丈眉头一皱，效果似乎有点太好了
“别跑题了，我们现在还处于辩论中，我不是说过了吗，方法是有的，我也从来没说过是否只有一种”
“张丈，我不如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你还活着，如果连你也消失了，那么须弥就是任由对方宰割了，这就是我的论点了
你甚至已经想出了两种以上的方法，须弥有你，是我们所有人的福气”
以退为进？不好办了，纳西妲似乎获得了原本剧情中没有的成长
“但是，我拒绝，我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向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张丈摆出一副奇怪的姿势，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梗
完蛋，有一种孤独感萦绕不去啊喂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我可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