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学子被新思想感染,将其全部召回。
和几年前认识的那位容揆老兄不一样,这两人都是回国后又好不容易辗转从中国来到麻省继续学业的,此时生活也是非常的困窘。陈泽宇对于他们的遭遇非常同情,并邀请他们住进了自己在波士顿的酒店,说来也巧,邓士聪现在和陈泽宇一样是入读麻省理工冶金专业的研究生,而邝景扬则是化工专业的。
因为前世本就是学的化工专业,几人之间相处甚佳,几番显摆之后,邝景扬更是对陈泽宇学识之广博深感震惊。
也因此一有时间便跑过来向陈泽宇讨教,时间不长便得益良多。
当然了,对于陈泽宇这么年轻就入读了麻省的研究生,两人时间长了也就变得“麻木”了。
在长时间的相处中,陈泽宇向两人稍稍显露推翻清国朝廷政权,建立新的中华民族共和政权的想法。这也是陈泽宇看到他们早已剪掉辫子的份上才说的,结果不出所料,两人似乎已经对这种言论习以为常了。原本倒不是不认同陈泽宇的想法,而是觉得自己未必有这样的能力。
现在冒出陈泽宇这么一个异数,第一时间便同样表露了心迹。
公元1894年4月,陈泽宇刚刚年满十四岁的这年,再次在麻省理工创造了天才少年的奇迹。
当初陈泽宇以年仅十一岁的年纪来上大学的时候,麻省理工各个学院方面就表示了强烈的关注。没想到三年不到的时间,这个华人少年就再此创造了奇迹,以各科学业全优的成绩提前获得了麻省理工学院冶金学化工学的双硕士学位。
不仅如此,陈泽宇他的毕业论文,堆浸炭浆联合冶金工艺的发表甚至还引起了全美各大贵金属冶炼公司集团的大震荡。陈泽宇的这篇论文对过去的贵金属冶炼,特别是黄金的冶炼工艺进行了全新的定义,并提供了切实可行的冶炼技术方案,使得许多过去被弃之不顾的低品位金矿重新焕发了价值。
要知道这一技术在原来那个时空可是在二十世纪才被提出来的,现在陈泽宇把它当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