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年御风就算喝醉酒都是这么自己安然的睡下,没有一个异性在身边照料。有时他身边的人都对御风的“高风亮节”持有很多不解,为了一个曾经的女人值得吗?但是那种在最底层挣扎的人对待感情的执着谁又真的明白?
第二天御风按照以往喝酒起来的习惯,揉揉太阳穴,拍拍后脑勺,苦笑一声,又喝多了。
起来洗漱完毕,点燃一根烟,虽然被呛了一口,但是还是继续享受烟味的味道,心中也想起了一句网络热语,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寂寞别人都不懂。
香烟燃烧到尽头才灼醒双指夹烟的人。御风抖手把烟尾扔到烟灰缸里,拿起桌子上大酒店的座机准备叫早餐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看着来电,御风微微错愕,随即接起了电话
“张叔,真是荣幸啊,你咋想起给我来电话呢。”御风多少有点玩味的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威严而又没好气的语气“你这小子,怎么就学会嘴滑了,我给你打个电话不行吗?”
来电的是张庆军,以前御风都是张助理,张主任的叫着,有时更是张书记的喊着。
但是自从吕惠去了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和他的宝贝女儿成为相熟的朋友后,张庆军也告诉御风说,你就别张助理张主任的喊了,叫着生分了,我那丫头和你那小女朋友都成为好姐妹了,你就随着那个小丫头叫我一声叔吧。
关系更贴近一分,御风当然不推辞。
其实他一直特别感激张庆军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张庆军对他的照顾无与伦比,他的成就有自己的胆识见地,更有张庆军不遗余力的支持。
所以喊的一声张叔他是发自肺腑的。
“您这个大书记咋想起我这个小子呢?不会有事吧?需要我帮忙?”御风一连三个问号,让张庆军大为光火。
“唉,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算了不和你多说了,最近我这边忙的不可开交,现在人事变动的厉害,我们这边上次输了一筹,现在这边省委里面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