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走近那口大铁锅。然后走到凤朝歌和骆玉笙这一处,小蜥蜴呆呆看到彪悍的羊角辫儿,此刻欢呼雀跃起来,好像是它亲自出手一般。
“委屈你了!”羊角辫儿轻轻的将小蜥蜴捧在手心,并且她在此刻流露出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有些哀怨和无奈。
“终究,我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做到这一步了。”羊角辫儿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将目光投向凤朝歌,只是。这个眼神,令凤朝歌都微微怔了怔,不知道这个羊角辫儿葫芦里面究竟是卖了什么药。
“呵呵!”羊角辫儿突然笑了笑,有些凄凉,在这个荒凉的古城之内,在这个远处都是破败景象的山峦之间,她就这般看着凤朝歌,好像千万年就这本凝望,不曾改变过。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
骆玉笙没有说话,但是他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男子,才羊角辫儿看凤朝歌的目光,他真切的感受到这个羊角辫儿那种深藏在深心处的情怀,难以捉摸,但是隐约能够感受到,那种眼神,似乎带有希望和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或者,她对凤朝歌,有些什么样期待?要说一见钟情这种狗屁玩意,骆玉笙觉得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一锅气运加身,就算是最他娘的愚蠢到不可救药的废材,应该都能够改变些体质吧!”羊角辫儿打量着凤朝歌,轻轻低语。
凤朝歌浑身一颤。
骆玉笙也是眸子之中闪烁出一丝震撼,他突然挡在凤朝歌的面前,冷冷的对着羊角辫儿说道:“你想干什么?”
“这是在无尽岁月之前,就已经给他铺好的路了。”羊角辫儿说道,语气很淡漠,再无天真烂漫,冷漠到了极致。
“不可,这样,就等于把他陷入了举世皆敌的境况!”骆玉笙说道。
“我岂能不知道,我怎会不晓得?要你多嘴?”羊角辫儿冷笑道。
一股滂沱的气势从羊角辫儿的身上透发出来,令骆玉笙整个人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肩上,好像要将自己压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