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歌收回心绪,看了眼骆玉笙,想起那白衣剑士的剑舞,对骆玉笙这个剑法不说大家。但是总算有点道行的家伙问道:“骆玉笙。你练剑,剑法的要诀是什么?”
“快、准、狠,一击致命。”骆玉笙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你想没想过,其实剑法,或许可以这样练?”凤朝歌说着,从骆玉笙手中拿过那柄剑,之前在嘉兴城那柄黑剑压根就带不出来,在冲入空间的时候就化为了齑粉。
凤朝歌闭上眼。脑海之中回想起白衣剑士舞剑的一幕幕,心随所动。随心所欲的挥出一剑,没有太多花哨的动作,很轻柔,也没有所谓万丈剑芒,仅仅只是随意的一挥,却有种返璞归真的写意风流,蕴含一种真正的大势。
骆玉笙目瞪口呆。
南宫允手中的折扇一展,继而一收,有些片刻的恍惚。
宋轩儿则美目流转,有种淡淡的虚荣,这他娘的算不算是我宋轩儿看上的男子?呸,老娘也有思.春的一天?宋轩儿自己鄙视了自己一次。
但是这种自欺欺人的鄙视,兴许再多来几次,她宋轩儿也不在乎。女人有时候是种很奇怪的动物,连她们自己或许都不了解自己。
骆玉笙不傻,相反天资聪颖,从凤朝歌凤毛麟角的动作就悟出了一点玄机,接过剑,握在手中,沉思了起来。
“我要回青云镇,从玉风的口中得知,也许凤流华会有大难,你们若是想继续进入大荒深处,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凤朝歌收敛思绪说道。
几人都没说话,这道选择题不难,危机重重的大荒,留下来或许性命不保,有些时候,机缘这玩意还得看命。
“危险与机遇并存,但如今局势严峻,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或许是人家画的一个大饼,然后引一箩筐的所谓高手葬身鱼腹,屁颠屁颠给他人做嫁衣裳,哎,想念家中金屋藏娇的小娘子了,所以还是回程吧!”南宫允伸了一个懒腰,呼出一口浊气。
敛去异象的大荒晴空万里,或者说这大荒就像是娘们的脸,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