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谷口,待我们日后有缘再会。”
“薇儿,我走了,记得好好听你爹爹的话,等哪天你修为到了你爹爹那般强大的话,就再也不用大叔在旁边担心了”
“嗯,薇儿会的……!”女孩哽咽的垂声,墨尘逸是不再停留,身体突是腾空而起,在灵薇父女及虎鹰兽不舍的目光中,白袍轻飘犹如一只宫羽流云,消失在了远方。
“走吧,他已经走远了”灵百山宽大的身躯负手而立,盯着紧拽黑袍的女儿,即使近在尺尺,他也能感受到女儿那落莫孤寂的清泪,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从眼中迸发而出,憨厚的脸庞忧心的苦叹,盯着那空落遥远的方向,脸色复杂的不知是喜之忧。
…………
头的地穹之巅已经高的遥不可望,四周空寂孤败的苍凉,甚至连泥土都已经染红的不像大地,没有太阳,没有银月,没有一丝生机,突气中灼热的感受不到一丝的风,只有两排清晰的脚印均匀的踩着。
远远的,少年白布包着高出他两个头的长剑,醒目的白袍行走之间虽是半声不响,却散发着与四周苍凉败野所不相映的生命力,远方腥红得仿佛染血的山,将诡异的光线投射在他的脸上,清秀,更多的却是历经磨练的坚毅。
在某一时刻,青年沉稳的脚步终于停止了下来,缓缓抬起一双清澈似万里无云夜空眼眸,如墨的长发在无风的空气里飘动,对着前方徒然陡峭起来的大山微微一笑。
他没法形容此山有多高,昏黯而苍凉的大地平坦的没有给他任何的参照,只知道若将这山搬到外界,那定然是一座直入苍穹的血红巨剑,峰那混圆的火山口,仿佛有滚动涛天的岩浪,散发着融化虚空的光,直映得满是横纹的穹清晰可见。
山脚的宽大,似足已阻断大陆的南北,墨尘站在它的跟前,渺的竟不如一只蝼蚁,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此刻的墨尘,却实是被这座死寂的山给压迫的颤颤发抖。
“好诡异的炼狱妖山,竟能释放出如此可怕的天地威压,纵是化武级别的强者,若不顺应它的气息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