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两个后气流再也聚不上来,必须要等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完全恢复。不过,冲破两处穴位的也得靠运气,就像关羽过五关斩六将一样,遇到的都是软柿子,万一遇到吕布的话恐怕就得一番厮杀了。
现在冲击的胰俞穴显然不是软柿子,经过了近一个小时的冲击,依然是惹了一身痒,还没有半点屈服的痕迹。哥也不是软柿子,牧文皓暴吼一声,继续提气冲击,又经过了约半小时,一股气流上冲后涣散,胰俞穴终于冲开了。
要想再冲一个穴,牧文皓已知无望,还是省点力气吧,冲了十五个穴位,勉强能交差了就行。
……
来到久违的古庙,牧文皓走进大门就大呼“师父”,可是没有人回应。不回应再正常不过了,对于这老头子的姓格他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此时正趴在墙壁上扮壁虎呢。走进唯一的房间,咦,居然没人,习惯了老头子的古怪,他连床底都看了下,但还是没有人。柜子他没有看,两个小抽屉的柜子根本藏不了人,除非老头子会缩骨法,那是小说的把戏,牧文皓从不相信这玩意儿。
房子没人,只有艹场了。虽然一眼看去不见人影,但牧文皓还是走了下去。能蔽人的地方都看过了,还是没有人。
人呢?
“徒儿,师父来也!”
突然一把遥远的声音传来,一个黑色身影从古井里冲天而起,又如大鹏地降落在他的面前。
居然藏身井里,这老头子够绝!时而壁虎,时而游鱼,上天入地,匪夷所思。
“师父,你怎么跑到井里去了?”牧文皓奇怪地问。
“水能养阴,师父的阳气太盛,需要调和一下。”曹格通面无表情地说道。
阴阳调和,这能理解。只是他的衣衫,随风而动,滴水不沾,颇难想透,牧文皓不由得又问:“师父,你这衣衫怎么没湿?”
曹格通负手仰天:“为师真气护体,焉能湿我衣衫?别说一泓清水,就算我踏步火海中依然无恙。”
牧文皓暗抽了一口冷气,师父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