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然后起身向门边走去。
“喂,您好……哦,是张警官呀,我都离职公安局这么久了,你才记得给兄弟我打电话啊?”
“哦,昨天凌云公司的事啊,什么情况了?什么?大鼻昌供认指使的主谋是凌云公司副总袁顺?不会吧,袁顺是我的朋友,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今天就要抓人啊!先别抓,你帮我稳住,我先和我朋友袁顺聊一聊,说不定还有隐情。稍侯我给你电话,叫兄弟们先别忙抓人,给哥我一个面子。……那谢谢啦,改天请你喝酒,挂了,再见。”
这边牧文皓的电话听完,那边坐在椅子上的袁顺已满头大汗,如坐针毡,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能听到清清楚楚,大鼻昌那混子不讲道义啊,居然供认了他出来,果然是“混子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到头来还比不上牧文皓这小子有良心。
昨天的事情他一清二楚,难怪牧文皓这小子身手这么好,一个打五个,原来是警察转业的,打了人不但没给抓走,警察还要向他敬礼,大有来头的主啊,跟他玩儿,不给他玩死才怪。
牧文皓回来,他的脸色已白如纸。
看他这副神态,牧文皓惊讶地说:“你都听到了?”
袁顺木然地点了点头,突然紧紧地抓住牧文皓的手:“牧兄弟,你帮帮老哥啊,那些警察是你兄弟,你肯定能搞得掂的,我一把老骨头了,不想坐牢啊!”人越老就越怕苦难了,特别是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人,一想到坐牢,他的头皮就发麻,只有抓住牧文皓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牧文皓挠了挠头,为难地说:“他们现在都准备出来抓人了,还要动用上头的命令才能稳得住,这个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啊!”
“要花钱没事,我出,多少钱都给,只要没事就行。”听到“抓人”两字,袁顺更加慌张了,忙给牧文皓充足的信心。
牧文皓沉吟了一下,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淡淡地说道:“那转让你的股份给我,五折,我帮你搞掂!”
“什么?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