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本泽川瞪大了眼睛,倒退了一步:“沈丹这贱人你也知道……”他头脑飞快地转动了一遍,感觉到不对路呀,这人新来的怎么可能知道他与沈丹的事,而且也不该在华夏国际的地盘里说这么敏感的事情,万一装了窃听器之类不就完了。
想到这里,他身上不由得冒汗了,刚才听到“内阁野田一郎”的名字时,惊喜之下竟直接回答了这混小子的问题,倒是有点失职业水准啊!不过,“内阁野田一郎”是组织中的高层人员,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同伴,这混小子怎么可能知道这名字?
一古脑疑问令他更困惑了,不禁有点结舌地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到要露馅了,牧文皓也就不耍他了,仰天哈哈一笑,正色地说道:“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炎黄子孙,不是倭国狗腿子!”
山本泽川脸色剧变,颤声惊呼:“支……支那人!”
这次脸色变的是牧文皓,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用剑一样锐利的目光射到山本泽川的身上,突然,他一个闪身已到山本泽川的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一拳,这正是曹拳中的第三式“怒鹤冲天”。
“嘭……”
山本泽川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更没想到这小子敢莫名其妙地对他动手,大拳正中心口,一声爆响下他整个身体向后飞出,重重地跌在地上。
牧文皓放松手中拳头,但心中怒火还在燃烧,这倭鬼子刚才在心里“支那”一句也就算了,居然还挂在口中,嫂可忍叔不可忍啊!
母亲是不能给人侮辱的,祖国母亲也一样。
这时山本泽川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伸手指着牧文皓,脸色紫黑地怒吼:“你……你竟敢打人,老子一定告到你掉裤子!”他虽然是倭国人,但对本国法律十分熟悉,单单是故意伤人这一条就够这小子受的了,何况他是以华夏国际审询的身份出现,完全可以再加上一条“滥用私刑”。
两罪并加,就不是掉裤子这么简单了,至少有十年八年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