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神识扫过来，练气中期，确实是练气中期，而且是练气中期巅峰，就算自己用了天照神卡，神识也远不及这个精神**的姜沫漓。
同时林晨感觉到强大的真元波动。
“呜啊。”
一声尖利的女声，本来是很好听的音色，却因为**的厉叫变得格外刺耳，强大的真元从姜沫漓身边散发开来。
“唰唰唰。”
林晨听到一道道杂乱的破空声，好像有一支凌空的绘笔，姜沫漓周围一道道七彩的线条成型，发出强烈的能量之光。
虚空卡纹。
林晨这次看清楚了，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虚空卡纹，竟然是姜沫漓画出来的，林晨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虚空卡纹迸发的能量如排山倒海压向自己。
自己的真元只有练气一层，对方练气中期，而且还是一名虚空卡纹的御卡师，林晨有清晰的直觉，这股力量一压过来，自己如果不跑，非死即伤。
可是就在林晨要逃跑时，那些能量波动仿佛在突然之间消失，空中发出一道道脆玻璃破碎的声音，所有虚空卡纹组成的卡片在空中破碎，消散在空气中。
“我活着干什么，还不如一死了之。”
明显另一个姜沫漓再次占据上风，掉落在水中的劣质剑被抬起，架在脖子之上。。
“不，你疯了吗？”另一个声音，空中卡纹再次成型，可是这次不是针对林晨的，而是在禁锢姜沫漓自己，劣质剑在姜沫漓**的脖子旁颤抖，一股内气波动和一股真元剧烈抗争。
真元明显远远强大于内气，可是同用一个本体，这种强大的表现效果并不明显，反而是姜沫漓自杀的动作更简单，蓝发的姜沫漓不得不用卡纹全力束缚。
“硁硁硁”
虚空卡纹不断破碎，强大的能量波动如水纹一般以姜沫漓为中心散开，大雨滂沱，却连雨水都隔绝了出去，内气与真气缠绕，蓝发与黑发，柔女与魔女变换，在雨夜中显得格外恐怖。
林晨没有离开，依然在树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