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麟淡淡说罢,在众人思考的同时,又道:“其实,我还有更直接的办法,证实这副字贴是假的。
大家都知道,陈永元写《中秋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张纸看起来,也的确是有些年份,但想必大家都知道,如今把纸张作旧,并非什么难事。
但临摹仿制这副《中秋贴》的仿造者,只怕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十几年前,陈永元在中秋佳节,写完这副中秋贴时,旁边放着的酒水,正好洒在了纸上。
因为他们当时喝的是黄酒,所以纸张后来干了以后,仍然有一团,如果不细看,发现不了的水渍印记。”
听到这里,纪学海再也忍不住,呵斥道:“你胡说八道,陈永元十几年前写这副中秋贴的时候,你才多大,你又能知道什么?”
邵文昊冷声道:“黄口小儿,信口开河。年轻人,看在你年纪还小,又是何校长朋友的份上,老夫等人不愿意与你为难,放下那副《中秋贴》,就此离开!”
韩九麟冷冷的看了过去,似笑非笑的道:“两位大可不必着急动气,如果在座的都觉得我这个说辞不够有说服力,我就算是现场给陈永元打个电话,证实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闻听此言,纪学海和邵文昊,全都脸色一变再变,登时,便露出了紧张忐忑的神情!
韩九麟虽然和京城韩家决裂,但这件事和陈永元那位超凡脱俗的男人,却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牵连。
他只是韩家请到家里的一个家庭老师,一个外人,与韩九麟有过一段师徒情分,仅此而已。
如果这些人,不借用陈永元的名声招摇撞骗,韩九麟也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蝇营狗苟。
可既然遇见了,他们借用陈永元的身份,伪造他的作品招摇撞骗,那韩九麟也就只能戳破他们的谎言与龌龊的那一面。
无论怎么说,陈永元都是韩九麟人生当中,一段时间内的授业恩师。
此时,当他指出这副字帖乃是临摹的赝品之后,看着纪学海和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