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袁家府宅的路上,悍马车。
坐在后排的韩九麟忽然道:“秋雅的生活似乎有些困难,派人调查了解一下,然后尽量给予帮助,解决困难。”
“贺卓的初中同学里,也就那个秋雅,还有些人情味,其他人,都是些落井下石,捧高踩低的势力眼。”
叶昭灵一边驾驶汽车,一边哼声道。
韩九麟没有说话,心底里却十分认同叶昭灵的这番话。
贺卓的那些同学,除了秋雅以外,的确都是一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捧高踩低的势利眼。
此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人,刑天并不在,刑天留在全德庄处理袁定致的尸体,还有安排人带王勇等所有人去延山公墓下跪祭拜的事情。
至于张帅,那五十万已经连本带利打到了叶昭灵的账户中,而张帅的脸,也一如韩九麟吩咐的那样,被刻下了‘忘恩负义’四个血字。
袁太冲今年六十八岁,已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
曾经任职临沂市第二把手的他,身为本土官员,任职期间,把临沂市上上下下打理的可谓是铁桶一块。
这也是,他为何在退休以后,还能对体系中的人,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只不过,贺家的体量太大了,尽管去年,扳倒贺家的人,足足有满城权贵,更是由四大家族所引导。
可他袁太冲,却还是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积累的人脉和人情,几乎耗尽。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又为官多年,袁太冲太明白人情世故是怎么一回事。
他用自己的人脉关系,为袁家谋得了亿万家产,足够自己的子孙吃喝不愁,过人上人的生活。
这个买卖,自然是赚的,剩下的,只需要家里面的人韬光养晦,不要招惹是非,就足够几代人衣食无忧了。
今天恰好是袁太冲六十八岁的生日,而袁家,正好在开一个家宴。
他的三子一女,已经各自成家,今天带着各自的家庭成员前来给袁定致祝寿,男男女女子子孙孙加起来,足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