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麟走后,袁从秀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般,满身大汗,虚脱的跌坐在地。
他又惊惧的看了眼丁耀,抓住袁渊的裤腿:“爷爷,我们怎么办?爷爷,你要救我啊!”
袁渊看向丁耀,冷声道:“丁耀,秀儿可是你的子侄晚辈,我更是的你的叔伯长辈,你难道还真打算大逆不道不成?”
丁耀面色冷淡的拍了拍膝盖的灰尘,漠然道:“是你们自己找死,连那位都敢冒犯。
你们要是不死,我就好过不了,我也没办法。”
袁从秀表情扭曲,狞声问道:“丁叔叔,你可是四季青的龙头老大!何必怕他一个毛头小子?你还给他下跪,叫他王上,什么时候你也活的这么卑微了?”
丁耀面色一变,飞起一脚,直接就将袁从秀给踹翻在地!
“你的脑子是被狗啃过吗?真是个白痴东西!
那位可是全华夏举世唯一的王!别说是给他下跪了,跪舔他的鞋,也是我丁某人的荣幸!
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记住了,害死你和你爷爷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全华夏举世唯一的王?
袁从秀面色惨白,彻底崩溃。
袁渊身子晃了晃,看向孔承寿,一脸艰涩的开口道:“老孔,那个年轻人,真的是‘王’?”
孔承寿喟然一叹,淡淡颔首道:“必是无疑了。”
顿了顿,孔承寿又道:“其实,如果那位韩先生真的想下狠手的话,你们所有人加在一起,恐怕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他的实力,我还是有了解的。
原本,你来了若是肯心平气和的把这件事说开了,有我从中调和,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怪只怪你,心高气傲,不肯听劝,我也没有办法。”
袁渊一脸苦涩,仍觉得难以置信。
丁耀向孔承寿点头示意恭敬的说了一声告辞,随后才告辞离开。
临走时,淡声嘱咐道:“袁叔,你们今天回去还是抓紧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