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做伪证?”那个书生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他的同伴扶额,这个表弟是书读太多了,读得都有点迂腐了。
这世道有权有势的人可以指鹿为马的,可是这个道理跟他表弟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好好喝茶,听你的小曲吧,你不是最喜欢听苏锦儿的小曲吗?别纠结这些,好好听吧。”那个书生的表哥没有办法,只好使出了杀手锏。
自己的表弟喜欢听苏锦儿的小曲,尤其是欣赏那曲里的词,所以才到江宁半个月就跟着苏锦儿轮轴转地听了十几场。
不过,这苏锦儿也是,干嘛整天地换茶楼,呆在一个茶楼里好好唱,她不香吗?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以木子云的耳力,这一番话,自然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木子云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刺史的官声不错,可是竟然有一个这么嚣张跋扈的儿子。
到底是太过宠溺,还是这个刺史也不过是个虚伪的人,这些所谓的官声只不过是糊弄来的。
正在纳闷,忽然,木子云注意到刚才那婉转动听的声音,怎么夹杂着一丝丝颤音。
木子云抬眼望去,只见苏锦儿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就连他身后的父亲都有点紧张。
“喂,美人儿,你继续唱啊,你慌什么?”秦函钊放肆地笑着。
苏锦儿勉强把整首曲唱下来,然后谢幕之后,就要离开。
却听得台下的秦函钊道:“苏锦儿,你还要逃到哪里去,我说过,在江州的地面,你怎么逃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木子云和那书生以及他表哥,这才知道为什么苏锦儿会轮轴转地换茶楼,原来是拜这位公子哥逼的。
“秦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父女俩吧。”苏锦儿的父亲惶恐地朝着秦函钊道。
秦函钊将嘴里的瓜子壳吐了一地:“苏老先生,瞧你这话说的。只要苏老先生同意,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荣华富贵任你享用,你们俩也不必整天在这里抛头露面,赚这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