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竟然能够通常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推断出那么多的事情,不由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了,老黑,你能不能说说这个长史的情况。”木子云看似随意地问道。
老黑答道:“这个长史,可以算是刺史府的老人了,在这里为官多年,在南疆地面上颇有一些人脉,所以先前的几任刺史都对他颇为倚仗。”
“几任刺史?莫非他在这里当了很多年的长史?”木子云好奇地问道。
“是啊,这位薛长史,历经五任刺史,原本只是一个刺史府的小官员,一步步走到了长史的位置上,从一个年轻的毛头小伙,一直干到现在。”老黑也是刺史府的老人了,他如数家珍一般地说出了长史的奋斗史。
木子云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长史在这里这么多年,那么他的妻室和子女在何处?”
老黑道:“这位长史也算是半个南疆人,因为他的妻子是南疆人。”
木子云“哦”了一声,仿佛嗅到了一丝有价值的东西。
“大人,有什么不妥吗?”老黑问道。
“没有,没有,你继续讲。”木子云道。
“你知道为什么瓦布族的人在南疆会那么嚣张吗?为什么竟然敢公然殴打衙役吗?”老黑叹了口气道。
木子云摇了摇头。
老黑感叹道:“因为这位长史的妻子是瓦布族人,而这位长史与瓦布族的族长关系非同一般。”
曲易在一旁点了点头道:“所以这些年瓦布族才渐渐做大,而不单单因为瓦布族人多的缘故。”
就在众人交谈的时候,有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看到木子云,又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在大人面前不能说的。”老黑呵斥道。
那个衙役对着老黑道:“狗子又吐了好几口血,就连巫医都没有办法了。狗子说在临死前,想要见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