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里只有漏房一间,简易桌床一组,再无其他值钱的东西。
好歹还自称文人,可惜连市面上最常见的诗词典籍都搜集不全,唯独一本让他稍微了解这个世界的《文宗集》还有点价值,可惜还是残缺的。
家中藏书数目屈指可数,书箱里寥寥几本诗经楚辞节选,也都是不成系列的独篇,不少书籍难度和深度颇为浅薄,与路人小孩都知道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差不多,这能让他通过春考,激**内神宫,甚至孕育出文符?
“哟我说这是谁呐?岳恒你又想通过春考?”
这个“又”字用的古怪,满含讥讽的声音从岳恒身后传来。
他回头一看,眉头立刻皱起来,白铭带着几个跟班,正满眼戏谑地看着他。
几人用眼神上下打量着岳恒,看着岳恒那营养不良的消瘦骨架,洗到发白的旧文人长袍,每个人都是一脸不屑,一致觉得欺负这个书生并非什么难事。
白铭是岳恒在城北文社中的同窗,尤其擅长对先生教员溜须拍马,又因小小文采而自视清高,另外家境有点小财,有足够财力购买一些少见的文书典籍供他通读,给他服用采自妖兽山脉的灵药。
虽然白铭通读的文典并不珍稀,服用的灵药也非常低级,但也可以算是城北文社中的佼佼者,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文人境界,他都超过寻常同窗,平日里就是看不起岳恒这种寒门学子,以欺压和嘲弄为趣,以拽文和讥讽为乐。
文人相轻是不可避免的,岳恒这些寒门学子面对白铭欺压没有太好的办法反抗,只有一身文人傲骨留存,岳恒好歹也是参加过多次春考的老人,时常表达出对白铭的不屑,经常以诗文作对,双方是相互看不起的对头。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老子忍一次!”
岳恒假装没听见,转身就想继续散香拜神,早做完早回家,他还想多打听一下春考的细节内容。
“小子!白少爷问你话呐!”
一只手搭在岳恒肩膀上,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