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混得都不如意,再见到商海山就都有些醋意,商海山的老婆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商海山总说自己老婆是头发长见识短。
每个人都过自己的小日子,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老婆的话他怎么都听不进去,时间长了,也就懒得再管他了。
那两个同学还算有志气,很少再与他来往,但王至河不一样,他也三十岁了,处了一个三年的女友也应该结婚了,但买房子的钱还差不少。
他不得已,张口管商海山借了十万,本来打算借十五万的,他实在是张不开嘴,没想到,商海山还很爽快,很快就把钱打给了他,但他老婆却不高兴了,说什么也要让王至河打个借条,还写上了两年内还上的字样。
王至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沮丧,钱他是借到手了,但失落感更强了,他们在大学的时候,他样样比商海山强,尤其是在经商方面,他现在觉得自己缺的就是一个机会。
如果商海山真的让他回到广告公司,自己是有才华的,现在想独立创业,他根本没这个资金和勇气,他知道开始的阶段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煎熬。
不管怎么样,他们俩的友谊一直持续着,至少在商海山的心里,他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人也就是如此,站在高处的人,总是用宽宏大量来标榜自己,低头看不如自己人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高高在上。
这天,商海山到外县的一个偏僻地方去谈生意,到了晚上,合同也谈好了,就相约去吃饭,因为地点偏僻,也没什么像样的大饭店,几个人就在一个饭店的大厅里就餐,药刚刚上来,客户就接了一个好像特别要紧的电话。
几个人匆匆忙忙就走了,扔下一千元说是埋单。
商海山望着一桌子的酒席,觉得自己确实饿了,自己吃又太乏味,于是就打电话让王至河过来陪自己。
王至河不止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了,有时客户请吃饭他也会来,商海山说让他体验一下接待客户的感觉。
王至河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