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好多了,老孔说自己都是硬伤,没流血的地方,现在打了吊瓶也吃了东西,恢复得不错。
曲朗让人都先离开,自己又把利害关系讲了一遍,说:“你现在就是插翅也难逃了,你也说自己是罪孽深重,这是你赎罪的最好机会,如果真的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你是不是也省心了?
你就算是跑了,警察到底抓你,他们也不可能放过你,我们抓你,是按章程办事,你的家人呢?他们如果真的找不到你,你的家人能安全吗?
别有任何的幻想了,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比金钱贵重多了,我也跟你保证,在条件充许的情况下,尽量给你最宽大的处理。”
老孔知道自己上天入地都无门了,只好把事情都跟曲朗讲了。
原来,老孔打完的鹰,固定放在他住的旅店的对面。
每次他开房,都要开两个,一个自己住,另一个是谁他真的不知道。
他说自己有一次盯着对面的房间,都没发现人是什么时候把货取走的,后来,他也学乖了,再也不打听这事了。
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说现在,他就应该在一家旅店了,沙尘暴的原因,是能瞒得过去的,只是这里地方不大,不要太惹人注目了。
曲朗问他有什么好办法?
他说给自己找一个拐仗,再安排人保护自己,应该问题不大,只要我住进去了,那些人看到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事就能过得去。
曲朗立刻安排人手,这事不能耽误了。
他把鹰爪给了老孔。
曲朗严肃地说:“你不能再耍什么花样了,我是因为你受得伤,我不追究你,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如果你还敢再犯,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老孔连连点头,说:“我知道,那些人见不到我,我的危险就增加了一分,你们跟随的人,千万不要暴露了,不然我肯定没命。”
曲朗答应他了。
曲朗与当地的警察联系起来,派人秘密前行,在旅店的房间里,先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