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看着咄咄逼人的老孔,捂着疼痛不已的伤口说:“有没有命我不知道,但你是没有机会再猎杀这些珍贵动物了。
我有点不能理解,你曾是这里的人,你也曾不止一次说这里是你的第二故乡,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这里的每寸土地,都与你的青春和爱联系在一起,你怎么忍心这么做?外面的老人,用自己一生的力量来维护这里的环境,你不应该和他一样吗?”
曲朗的话,让老孔呆呆地直视前方。
曲朗看着蜡烛的火苗越来越大,就上前用指甲刀,剪去一段,蜡烛的光立刻暗了下来。
它已然烧了一半,如果没有它,这里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老孔的伤也挺重的,他一直在哼哼,听了曲朗的话,半天才说:“你放过我吧,我们如果有命出去,我立刻给你一百万,我也绝不失言,再也不做了,就是不碰到你,我也不做了。”
曲朗说:“我做这些是为了钱吗?”曲朗觉得有些无聊,自己爱钱的人,总把钱挂在嘴边,觉得钱能解决一切。
曲朗说:“我不清高,能赚的钱,我一分也不让,但这样的钱多少我都不会沾的,钱不能让我无视你们这样的人存在。”
老孔冷笑了一声说:“别假清高了,我见得多了,我也有很多类似你这样的‘朋友’,他们给我通风报信,给我做内应,接钱的时候嘴里也是一套一套的,实际呢?
我要是给的晚了些,少了些,这些人的嘴脸就不一样了,是会骂娘的,要不然,我也做不到今天。”
曲朗漠然地说:“你说的这话我信,但至少我相信和我一样的人也大有人在,你别妄想用金钱打动我了,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帮你,你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并把同伙指认出来,我想,你是为会被宽大处理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六十多了,想让我坐牢?你别做梦了,不可能。”
曲朗觉得他确实是个老顽固,无法打动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