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知青进入这里,破坏了这里的生态平衡……”
老人好像不愿意提起过往的伤心事,摆了摆手说:“罢了,年轻人,只要你不是图谋这些东西的人,我就放心了,唉,一波又一波,这些人怎么就不怕死呢。
现在管控的非常严格,但还有人不顾一切冲上来,我们看着都心寒,好在国家保护力度越来越大,鹰的数量也逐年增加,可不能让这些人坏了这里的山川美景,它们来之不易呀。
我跟你说年轻人,一望无际的沙漠,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是好多个村庄,如今都被沙埋了,如果没有老鹰的守护,我们这里也将变成沙漠。”
“那酒真的有那么神奇?”曲朗震惊了。
老人满脸的不高兴,说:“年轻人,你可不要低估了它的价值,我不想提起这个伤心事,当年的我,就曾亲手猎杀过老鹰,也喝过这种酒。
我的那瓶酒,是知青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喝。后来,这酒一藏就是几十年,我给当地的老人喝过几个,这东西太神奇了,如今我老了,腿脚也不好了,我到了六十多才把最后一点喝了,没想到,疗效还是一样的好。
我的老寒腿是好了,但我的心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那时候的我们太狂妄了,而且我还是本地人,跟着那些知青胡闹,你不知道,我是多长时间才走出那段伤心的往事。
当年,我们屯里的老人差点把我赶出村子,我是后来才醒悟的……”
曲朗还想打听那个姓孔的人,老人家可能想起了很多从前的过往,有些郁郁寡欢地离开了,看着老人的背影,曲朗的欣喜之情消失了。
他知道守护这片土地的人们,是多么热爱自己的家乡,而那些盗猎者只顾眼前的利益,那瓶神秘的酒,完全有可能就是鹰爪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