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鲁国政的眼里,他嘴里的绑架案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他并没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他津津有味地对曲朗描述着,好像他终于做了一件可以光宗耀祖的惊天之举。
“她回屋子的时候,我就躲在门后,她脱了衣服直奔卫生间而去。
我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如果我不抓住的话,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躲在卫生间的门口,手里拿着她插上电的吹风机。
她也就冲个凉,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了,我知道,如果一击不中,我想拿下她基本是不可能的,我那个时候比现在强些,但也没有多少力气。
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吹风机狠狠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一下就被我砸晕了,我赶紧拿出事先天天准备在身上的胶带还有绳子,将她绑在了椅子上。
她很快就醒了过来,当时她吓得不轻,当她看清绑她的人是我后,不仅笑出了声,还示意我撕开胶带,她还睓着脸跟我开玩笑,说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你想干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反正是一点也不害怕。
我也笑了,我喜欢她这样对我,要是真的大喊大叫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正我真没想把她怎么样,只是想要点钱。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她的嘴封上了。
她是一个强势女人,立刻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示意我让她说话,我觉得这里几乎没有人,就算她大声喊叫也没人听见,再说了,我把她的手脚都捆住了,就算她喊我也能制服她。
其实,我很少不听她的,多年以来,我都习惯了。
于是,我把胶带又撕了下来。
没想到,她并没有问我到底要干什么,而是对我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和打击。
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和以前她骂我没什么两样,反正就是窝囊之类的,她说话声音不高,也没有喊叫的意识,或者她太了解我了,以为我不会对她怎么样。
我真没想把她怎么样,我只想管她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