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你现在说说,杀了谁,在什么地方,我们要马上过去勘验现场,这很关键。”
女人不知道是因为说到杀人刺激到她,还是病的原因,总之,她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主治大夫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胸前的牌子上挂着主任字样,她冲夏一航和曲朗他们说:
“我们刚给她做了心电图和血压的测试,她真的不具备现在就激动的说话,至少让她再休息一晚上。”
夏一航把医生拉了出去,大概地说了一下,医生也理解地点了下头说:“你只问她杀人现场情况吧,再接着说下去,我怕她还得晕过去。”
夏一航同意了。
他重新走了进来问:“你现在只说杀了谁,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女人失神地看着夏一航说:“我……我杀他有一周了,不对,好像有十天了,不对,是八天……”女人有些语无伦次。
夏一航让身边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曲朗,他温和地问:“你不要急,这事我们不急,你好好想想,确实不是现在杀的对吗?”
女人点头。
她喘了半天的气,缓和了一下说:“我大约十天前就把他给杀了,他是我的丈夫,叫金至诚,我叫唐然……”
“金至诚?”夏一航反复念叨着,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你是说远方公司的老板金总?”
女人对夏一航认识自己的丈夫一点也没表现出惊异,反而平静地点了点头。
夏一航让她慢慢说,既然她不是时时杀人,勘验现场的事就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杀人据现在也有几天之多。
唐然说完丈夫和自己的身份,反而轻松了不少,她镇定了很多说:“我是不得不杀他的,不然,他就要杀我,所以我就先发制人,不然,我就死在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