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杨愉然很显然希望沙依丽会有所收敛,却不想沙依丽的出大着呢。
果然,沙依丽勃然大怒,刚才她一直忍着,此刻大爆发地说:“你是怎么承诺我的?你是怎么说爱我的?你是怎么疼惜我的,我感冒的时候是谁送的药?我说晚上不敢回家的时候,是谁送的我?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敢承认吧?”
杨愉然也翻脸说:“沙依丽,你别再添乱了,咱们俩在一起是谁主动的?你千方百计地勾引我,今天给我送点小礼物说是单位发的,明天给我发短信说今天天气冷了,要不是你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我,我能跟你?你就别做梦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大吵了起来,桑小语反而成了过客,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斗鸡一样的男女,觉得他们跟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沙依丽伸手将面前的酒杯泼向他,杨愉然也激了,抓住她泼酒的手高声骂了起来……
昨日还是你浓我浓的甜蜜情人,反目成仇也只不过是想推卸责任。
桑小语悄悄起身离开了,他们两人大战已到高潮之处。
沙依丽高昂看头,象高卢雄鸡,而杨愉然呢?当然是斗败的公鸡。
沙依丽就有这本事,没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时候,她可以是温顺的小猫,到手了,就变成威风凛凛的大猫。
桑小语空着肚子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吃好,看对面一家面馆,就钻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悠闲地吃了起来。
面里面五颜六色的,有蔬菜也有牛肉,但桑小语没吃出任何滋味,两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就这样渐行渐远地淡出了她的生活。
桑小语是不敢深想的,那是用了心,联着血脉的过往,那也是她青春中最美的同行者,告别的时候,钻心的痛。
小饭店里正播放着歌曲,是李宗盛的《给自已的歌》,桑小语听过却从未认真听过,她很怕漏过任何一句歌词。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该舍的舍不得??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