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桑小语的生气相比,杨愉然好像更为恼火,他就差站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是找了教授,也让你父母帮忙,但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俩,我们现在都多大了?你不是总着急结婚吗?你父母也天天催你……”
桑小语冷哼一声说:“你可真会转移话题,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胡搅蛮缠的男人,所以并不想见你,告诉你一声分手,咱们就各走各路多好,你不,你偏偏想把这个锅扔在我的头上。”
杨愉然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说:“谁说在家里陪一个人吃饭就是有事了?你说的?你是上帝吗?她是你的好朋友,她叫我去她家说有重要的事要说,我问她是什么事,她说吃完饭再说,我要走她说什么也不肯,事情就这么简单,要是你多想就是你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桑小语突然就笑了,接着就笑得停不下来,搞得杨愉然有些茫然,桑小语笑够了,拿起一直没碰的酒杯,也一口喝下了说:
“你是不是在装傻?你是不是以为沙依丽也会如此说?我在出事的第三天就见她了,她说的完全和你不一样,怎么,你们没串供?为什么不制定一个统一的计划呢?”
“你别听那个娘们乱说,她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信口雌黄的话你也信?”
“她既然不是一个好东西,怎么你还去她的家?她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在外面说吗?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信吗?她不仅告诉我你们好了一年了,还说你们在一起拥有了好几个美好的夜晚,虽然我挺恶心的,但我还是得把原话告诉你,她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要不要我把准确的时间告诉你?”
杨愉然的脸立刻灰了,他想说什么,但看桑小语冒着怒火一样的眼睛,终于还是熄火了。
桑小语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说:“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我,你就算出轨,如果是别人,至少还给我留下一点脸面,现在看来,你一定不是一个像你表现的那样的好男人,你出轨就不知道多少人了,只是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