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让人进来的对不?这是我对你的怀疑,另外,那个眼镜,你也太大意了,我们通过提取指纹,上面正好是周鹏飞的……”
江盼还想说什么,曲朗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会给自己逃跑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你也可给自己的某些行为找到依据,但你觉得我们是干什么的?是吃干饭的吗?”
江盼还在做垂死挣扎,说爱人死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在现场,曲朗说你人是不在现场,但杀人的人却是你放进去的。
江盼说你说话要讲证据,曲朗说没有证据敢让你来吗?两人你来我往,曲朗先是故意跟她如吵架一般,突然之间曲朗问:“你为什么要把遗书团成一团呢?”
江盼一愣,说:“什么?我怎么着了?”
曲朗说:“你把它团成了一团,然后你做了什么?”
江盼满眼的恐慌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曲朗说:“你心里比谁都明白,申宏江写遗书的时候你就在他面前,我猜想,这遗书也是你逼他写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你激他他才写的,他一气之下就写下那几个字。
当初,你跟我说遗书内容的时候,竟然自己加了很多,说明这些话申宏江确实跟你说过,但你是忘记了还是大意了,他并没有留存在纸上,或者留存了,你却把另一封放在了现场……”
江盼有些绝望地看着曲朗说:“难道你们办案全靠主观臆想吗?我为什么要杀他?我有什么杀人的动机,他是我女儿的父亲,我忍心让女儿失去自己最爱的父亲吗?”
曲朗冷笑一声说:“做为母亲,你是不应该,但做为两个男人的情妇,你也有可能是逼不得已,但路选择了,就无法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