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遥遥不高兴地说:“这些都是有关联的,我要是想让你帮我打官司,这些你不了解怎么做呢?都有关系的。”
曲朗发现跟她聊天基本上自己是附属的地位,她根本听不进曲朗说的任何话,他只好闭嘴,想,自己如果真的是律师,碰到这么一个主顾,自己还真拿她没有办法,好在这是火车上,反正自己也注定睡不着了。
女孩儿看曲朗什么也不说了,这才又接上刚才的话说:
好日子太容易过了,我的心再也不像在高中的时候那么用心的在学习上了,整天想着吃喝玩乐,而在重点大学里,同学们学习的劲头十足,我几乎成了另类,因为钱,我也没想改变。
让我改变的还是钱。
到了大三的下学期,突然有一天,我接了一个电话,说父亲生病了,而且挺重的,我不得已坐飞机赶了回去。
父亲是喝酒后被人打了,至于是什么人,警方正在侦察,父亲被打的不轻,尤其是打过后,这些人把他扔在偏僻的地方。
父亲本来就喝了酒,又被打晕了,当时正是冬天,父亲几乎在外面被冻死,如果不是一个人路过此地,父亲的命当晚就没了。
父亲的命也确实没有保留太久,他在临走的时候,把我和后妈还有后来的小女孩儿和她的孩子都叫到身边,而且还把律师也叫来了,清楚地交待了几件事。
公司他留给了后妈,就算她不会经营,公司的正常运转也不成问题,而且那些元老级别的员工对他还算忠心。
他留给了我一千万元的遗产,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我到三十的时候才可以自行处理,现在,这些钱只能在银行里躺着出利息。
我一听就炸了,我说我现在还不到二十岁,你让我怎么办?
父亲早就气息奄奄了,他的重点根本不在我的身上,他突然流泪了,骂自己一生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我的母亲。
我冷漠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点感情,这就是一个生钱的机器,如果没有了钱,对我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