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千二百元,我不知道用多少倍的感恩而回报于他,但他偏偏选择了羞辱我们的方式,而我偏偏又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恩怨分明,我觉得对用心险恶的人的善良就是犯罪,没有必要让这些人得到不应该有的宽恕。
我只有一个大姨,但她是一个特别害怕丈夫的女人,贤惠就自不必说了,就是胆子小。我逼大姨跟他离婚。
我姨夫是一个特别能欺负我大姨的男人,让大姨离婚比登天还难,因为她怕惯了,但我跟她说,如果她离婚了,不仅两个孩子被我供到上大学,而且工作也归我安排,而且我姨夫的生意在我的运作下,再也没人敢用他了,我让他没有一分进钱的道。”
“至于吗?就这么一点小事?离婚?太离谱了吧,你没问问你大姨想不想离?不管她怎么怕你姨夫,但也许她不想离婚呢?”曲朗问。
“我想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心里只想让他生不如死。你说是小事,是因为你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事摊到谁的头上谁都是锥心之疼。
我姨夫当时听到我大姨要离婚,他立刻疯了,就差把房子点着了,接着,他再也找不到一点适合他的活计了,连收小麦、蔬菜这样的活都没人敢给他,我就是要逼疯他,他怎么样我都不解恨。”
夏一航叹了一口气说:“他这样你痛快吗?”
付国良摇了摇头说:“不痛快,是因为他受得还不多。我把我大姨家的两个孩子都接到市里了,条件是不许与他们的父亲联系,孩子们到底怎么做的,其实我并没有真的在意,这点我还是理解的,但我姨夫受不了了,他到处找他们,后来他也来到市里,见两个孩子和老婆谁都不理他,他一下子从全家之主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疯狗,落差太大了,为了逼我大姨复婚,后来他用刀桶了我大姨……”
付国良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起伏和变化。
“你大姨怎么样了?这不是让自己的亲人受到了伤害吗?”曲朗说。
“这就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