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一家人都在懵的状态中。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沈阳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你们先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我不是开玩笑,你们在我没通知你们之前,不要与任何你们认识的人联系,尤其不要与你的同学联系,那样对你们一家人的生命都有威胁。”
曲朗说完看着郑成补充说:“我说这话你不要不以为然,任何事也不如生命重要,把你们拖进这场危险之中我是无意的。”
“到底你发现了什么?我们在村子里住了半辈子了,也没发现什么?”老郑说。
“这些事等全部解决了我再告诉你,另外,既然出来了,老郑我这里有两个同学在,等你们进入小村子之前,最好先检查一下你的病,如果能治,不如趁这个时间把病好好看看。”
“能看好吗?”老郑还没从儿子没病的喜悦中走出来,连女人也愣愣的,到现在也没明白个所以然,还好,郑成什么都听懂了。
几个人上了车,当然不是往北京的方向走,到了一站,曲朗的同学真的在站外等着他,他们开着车直接去了医院。
这里虽然不是沈阳大医院,但也是市三甲医院,曲朗实在是放心不下洼村的事,提前离开了,走的时候再三再四叮嘱他们,一定在事先安排的小村子里住上一两个月,一定听到他的消息后再与亲朋好友联系。
曲朗扔下一万元让他们作为生活费用,又与同学打了招呼,他说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治老郑的病,他愿意出手术费用。
曲朗总觉得是自己让一家人过上了惴惴不安的日子。
曲朗把一切打点好了,这才赶紧往梅澜江赶,在车上他告诉了夏一航案件有可能的走向,夏一航说自己在车站接他。
一路之上,曲朗的心如乱麻一样,一会儿想到的是付国良,一会儿又想到的是老郑的一家,这是他办案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件,尤其让他无法开解的是还把夏一航也裹挟进来,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可事情偏偏就往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