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还跟你说,我们家的小子不好好读书,天天打球,这下可好,听说脚扭伤了,很严重,要住院的,这可怎么好?”
曲朗知道是夏一航起作用了,他不敢讲真话,看着他们无比担心的样子,自己也挺内疚的,但他还是平静地说:“你们不要慌,要多带些东西,这里的东西能不要就不要了,他如果真的是要住院手术的话,至少要一百天。”
“这可怎么办呢?”女人哭了起来。
老郑骂她说:“哭什么哭,有事就解决事,把所有钱都带上,把家扔给柱子,咱们今天就走。”
曲朗想了想说:“我知道最早的一班车也要在十点,你们俩别慌,把家里打理好,我给你们买票。”
“好,好,可我们手头没几个钱呀,要是十几二十万我们怎么办?”女人眼睛里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别怕,我有两个同学在沈阳,我找他们一下,就算钱不够,我也能让他先住进去。”
曲朗站在外面打电话,实际就是表演,一会他就回来了,说:“别急,票已经买好了,我们九点半就出发。”
打麻将的人一个一个上来了,听说了他们的事,有的拿出十几二十快的递给他们,夫妻俩推辞着,最后还是拿了。
曲朗一早就打电话给王锡明,让他在村口的道上等他。
他们三个人刚一上道,曲朗就看见了王锡明开着自己的车,曲朗一摆手说:“赶紧上车。”
夫妻俩早就慌了神,完全听从了曲朗的指挥。
一路之上,曲朗基本没与王锡明说什么,到了火车站,曲朗把两个人从商务车厢送上了车,这才把跟过来的王锡明拉了过来,然后叮嘱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王锡明一一点头。
曲朗在车快要开的时候上了车,因为票买的急,就坐在硬座的位置上,曲朗一路之上一直在安慰他们。
八个小时后,车到了沈阳南站,曲朗打了一个车,直接去了指定的医院。
这一路之上,曲朗一直与夏一航在联系,他们中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