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法避免的悲剧已然发生了,可面对此事的当事人却各有各的态度。
尤其是王守仁和王守义兄弟。
曲朗听他们兄弟俩如此说,被他们的话气乐了说:“你们只把自己的事说清楚明白就好了,关于破案,关于别人,这些都与你们无关,我问你们,昨天晚上,你们是几点回的房间,中间有没有再出去过?”
王守仁故意拽了一拽领带,感觉自己特别有范,他又看了一眼曲朗,很轻松地说:“我是八点多就回房间了,而且……而且还与兰婷婷能了微信通话,大约十分钟左右,完事我就睡觉了,再也没出去过。”
“与兰婷婷通话?”曲朗现在对他已不报什么信任了,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无聊,但还不得不问。
王守仁觉得自己还是很男人的,说:“是。我来岛内只求一点,一是想见了她,把我们的钱要回来,我的公司现在真的是要破产了,我想看在她现在风光无聊的份上求求她,结果,她不仅不认账,反而嘲笑我,我就想给她点颜色看看。”
弟弟接话说:“现在都出了人命案,我们也就不瞒你了,我们想的是,如果她不想把钱给我们,我们就把她的行径告诉她现在的先生,她总应该有所忌惮吧?那样她可能就妥协了,结果,这招对她不灵的,她一点也没害怕,我在微信上与她说过很多次,她都叫号说让我当面跟她的先生说。”
“你当真说了?”曲朗不信地问,因为看他俩的样,对王实还是惧怕的。
王守仁说:“我们也没想当面说,只想背后把风散出去,主要是觉得兰婷婷应该害怕,她找了一个这么大年龄的男人,想要干什么?别人不知道,我们兄弟对她可算得上是了如指掌,就一再拿这事说事。”
“到底说了没有?”曲朗看哥俩一个德形,嘴里基本没实话。
王守仁把外衣扔在床上说:“是,就在昨天晚上,我找兰婷婷又提起这事,她还是原来的态度,我说你要是不仁,我就不义,结果没想到,她竟然将我们语音通话变成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