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曲朗听樊可儿说要跟自己学手艺的时候,曲朗转移话题说:“先看看可不可口再说。”
樊可儿入座了。
她把自己和曲朗的杯子满上,举起说:“我为自己的唐突跟你道歉,放心,不管今天我们聊得好与不好,我都不会了。”
曲朗知道这一桌子的菜,彻底打动了樊可儿,女人的心有时就是这样,你跟他唇枪舌剑,她未必能偃旗息鼓,但柔情蜜意则会让她柔情似水。
樊可儿也是心知肚明,她不敢开口说男女之事,她怕破坏现在的好氛围。
曲朗故意说在国外的有趣的事,他们在外国打拼多年,有许多共有的感悟,谈得也相当投机,但两个人心里都有事,所以说出的话都有些刻意而为之的感觉。
还是樊可儿打破了僵局,她说:“如果我不先说出来,我会闷坏的,我想问你,你在国外是远近闻名的大侦探,怎么这个事一点口风都没露呢?”
曲朗发现她特别紧张,就很不经意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我在回国的前一年,基本就不做了,所以,这段经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可以炫耀的。”
樊可儿有些迷茫。
“你在国外的经历,可不像你口里说的这样简单。”樊可儿说。
曲朗极力掩饰自己复杂的心情,又清醒地明白,有些事终究是逃不过的,但他还是微笑着说:“说说看,都调查出我什么来了?是不是十恶不赦。”
樊可儿想了想说:“你必须承认,你有些心高气傲,偶尔也会刚愎自用。”
曲朗没生气,反而频频点头。
樊可儿接着说:“有人说你有野心,我倒不这样认为,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曲朗又全盘接受了,问:“还有吗?”
“你并没有什么恶习,恋爱也没谈过几次,就是说没有长时间的恋爱史,当然也就没有轰轰烈烈或者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没有国外最流行的情人,也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就是有些资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