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她说过,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两个叔叔没有一个伸手帮忙的,在他大红大紫的时候,他们却选择投靠。
父亲还说,当年他最难的时候,只好重用他们,因为外人的虎视眈眈也着实让他们举步维艰,但现在不同了,他们的作用早就不付存在,反而成了抗衡父亲某些决策的拦路虎,只是父亲曾在临死的爷爷面前答应过他老人家,绝对不会做出驱逐两位叔叔的做法。
樊可儿不受这些条条框框束缚,她大刀阔斧,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把叔叔的亲朋好友一律清除总公司,她与两个叔叔谈判,如果不满意就离开公司,如果还想待在公司,樊可儿把一个离总公司业务最远的分公司给了两位叔叔。
两位叔叔那段时间天天往公司跑,骂樊可儿是白眼狼,是吃人的的狼,樊可儿历数两位叔叔在公司的斑斑劣迹,告诫他们,如果再闹下去她一定将他们告上法庭绝不姑息。
在桩桩件件中,两位叔叔和他们的子女们终于停止了吵闹,乖乖去了那家在外县的分公司,樊可儿接下来就把这家公司与总公司分离出来,让他们彻底断了念想。
曲朗听到这里举起了大拇指,虽然他更想听她的情感史,但他知道这些与樊可儿息息相关。
樊可儿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接着讲了起来。
两个叔叔在分公司很快就分道扬镳,他们哪里是干事业的人?分公司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被瓜分了,她说现在看着两位叔叔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没有,她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但生意场上没有可被同情的人。
可见这两个人这些年都做了什么,父母亲养了他们多久。
事业步入正轨后,我慢慢感觉也累了,也想成家有自己的下一代。
曲朗知道,樊可儿终于讲到他最想知道的这一段。
樊可儿说,如果讲这段经历,就不得不说我的同学,也就是出事后死在现场的同学田晶晶,我们是高中同学,在同一个寝室。
那时候她就是我的一个小助理,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