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得出她心里紧张程度。
“他怎么知道你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一直没有开口的曲朗问。
“这个?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夏一航摆摆手,让她继续说。
“他这人一定是变态的,外面的雨正是大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怕浇,反而还挺兴奋的,他还说什么这是老天助他。
我与田晶晶被绑在同一条长椅子上,后来他把我放开问我想起密码没有?
我想了半天也不确定,又怕他打我就说还没想好,我说我可以在保险箱上试,早晚能试出来。
没想到,他以为我不听他话,他冲进厨房,拿起一把刀就把田晶晶的手切下来了……”
樊可儿说到这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她边哭边说:“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叫她来,她根本就没事,可我……我怎么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呢?我现在应该怎样面对她的父母和家人?”
樊可儿痛不欲生,她使劲打自己的脑袋。
“谁都不是愿意的,他们家人会理解的。”白小帆柔声细雨地说。
夏一航等待她情绪平复后问:“他是怎么砍的?”
樊可儿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还有李利军,我们都要结婚了,还不如我们三一起都死了,他父母已经住在了宾馆里,我怎么去见他老人家呢……”
樊可儿的哭声一直回荡在医院的房间里,走廊上有许多不明真相的人纷纷望里面看。
外面的人赶紧把这些人驱散开。
夏一航耐心地等待着。
樊可儿哭了好一会儿,才说:“你问怎么砍的,真的想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把手按在椅子的边缘,我也没敢看。
反正他砍下去的时候,田晶晶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我也差点昏死过去,他把我拎到楼上保险柜子旁边,我太害怕了,连按几个号码都不对。
等他再问我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我想如果让我试又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