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市是提供孩子的源头,但确没有几个人报案称丢失孩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曲朗又问:“这跟妇女案有关联吗?”
夏一航摇了摇头说:“这个还不清楚,反正……我们曾经无限接近真相,但……怎么说呢,线索忽然就断了,好像有高层人士插手,好不容易有个线索接下来当事人自杀了,所有线索都断了。”
“这……”曲朗不解地问:“你要一直埋在这个案子里吗?”
夏一航叹了口气说:“我是在这个专案小组里,原来说三个月就要把这个案子拿下,现在都半年了,耽误了别的案子不说,这个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
“这样的案子有什么保密的?”曲朗不解地问。
“别提了,这是上面特意布置的,我们只能听从,就是怕走漏消息,一旦走漏了消息就前功尽弃,这类事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的案件与过去比起来,更复杂一些。”
“我能帮到你什么?”曲朗真诚地说。
夏一航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需要,等我需要你的时候。”
曲朗点头。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帮我们把张建国抓捕归案?”夏一航问。
曲朗连连摆手说:“这个就是你们自己的活了,我坚决不参与。”
夏一航不高兴了说:“哎,我算看明白了,露脸的事你喜欢做,剩下的脏活累活都交给我们了?你要有始有终呀。”
曲朗得意地站了起来说:“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破案,知道了是谁做的,怎么做的,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抓谁,怎么抓,才不归我管呢。”
夏一航冷眼看着他说:“赶紧坦白,你收了多少佣金?”
曲朗完全没有想隐瞒他,就说:“你猜。”
“一百万?”夏一航知道他收了这个数目。
“那是订金。”曲朗轻蔑地说。
“到底多少?”夏一航大声问。
“他又给了我五百万。”曲朗得意地看着来回徘徊的夏一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