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特别能看出你的心思,在你不高兴的时候,很少打扰到你,而且总是能一语中的,无论我是想丈夫还是儿子,他都能击中我的要害,不仅劝解中肯而且还能帮你出主意。
我们交往一个月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其实他比我小十三岁。”
“您能详细地说一下吗?我们想知道得越细越好。”王锡明怕李银英误会,解释说:“其实我挺想让你开诚布公地谈谈过去,我们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但却又不得不旧话重提,因为他对我们破案太关键了。”
曲朗不喜欢说话,习惯性地掏出录音设备,而王锡明则掏出纸和本。
“三年前,我在当地的一家天然滑雪场认识的他,当时他正好三十岁,而我是已经失去老公两年四十三岁的中年妇女。”她看了一眼两个人又说:“我现在苍老得厉害,当年真不是这个样子。我老公是一家医疗器械的经销商,后来我们开了几家连锁店,他是突发的脑溢血。老公死了之后,我把儿子也送走了,我从结婚就没再工作过,老公一死,我就把所有店都兑了出去,别说靠利息,就是天天变着法地花也够我花一辈子了,却在这时偏偏遇到了他……”痛苦的也掺杂着幸福的回忆就这样开始了。
三年前的一个冬天,李银英与两个好姐妹相约来滑雪,其实她们每年都来,但滑雪的水平一点也没有提高。
李银英的两个伙伴都在教练的陪伴下开始滑行,李银英也整装待发。就在她把手套往上拽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她的背后推了一把。李银英好像失去控制的飞机,从山头快速飞奔下来。她一路狂叫着冲了下来,雪道上的人纷纷躲避,就在千钧一发之即,她已经吓得闭上眼睛了,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从惊恐之中紧紧围住。她人是停住了,但嚎叫之声一直响到两个姐妹到了跟前。
求助他的男人是张年轻的面孔,在李银英不停的感谢声中,成了她的贴身教练,他不仅技术好,人的脾气也好,让李银英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掌握了不少好几年都没学会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