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轻敲了四下,然后慢慢推开,段琬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给朱永兴端上桌案。
朱永兴笑着招了招手,段琬儿脸红了一下,乖巧地走过来,被朱永兴一拉,坐进了他的怀里。
“易长史刚走,再来人也要通报的。”朱永兴一句话便制止了段琬儿开口,伸手在脸蛋上摩挲了一会儿,又向下摸去。
段琬儿嘤咛一声,捧住了朱永兴的手,颤声道:“殿下,现在,现在是白天呢!”
“哦,那又怎样?”朱永兴另一只手搂住段琬儿的脖颈,看着段琬儿的眼睛,调笑道:“乖,把小嘴噘起来,让孤亲亲才放你。”
逗弄的感觉让朱永兴心情大好,段琬儿的年龄比梦珠还要大一岁,按当时的看法,算得上老姑娘了。但姑娘就是姑娘,未经人事的她身体成熟,却还是娇羞难抑。
唇与唇相接,由浅入深,由贴转吸,段琬儿喷出的鼻息滚热,美目迷离,身体软软地没了力气。朱永兴一边品尝着馨香,一边捏摸着段琬儿失守的两团丰满。然后得陇望蜀,伸手朝裙下探去。
“别,别——”段琬儿尽着最后一丝清明拉住了朱永兴的手,娇羞地求恳道:“晚上,晚上好吗?”
“呵呵,是在孤这儿,还是到你的房里?”朱永兴有心使坏,收回手又捻着殷红的小葡萄,轻轻向上一揪。
“随,随殿下,哪里都行。”段琬儿身子发颤,把头埋进朱永兴的怀里,羞得再不敢露出来。
……………
天气很凉爽,唐季便是这样的感觉。此时,他正和几个同伴,护卫着几辆骡车,沿着大道赶回广州。虽然军装还算整齐。行动也无大碍,但他们几个身上都带着轻伤。而骡车上也躺着几个伤员,生命无忧,但行动却不利索。
他们虽然都带着伤。但养好伤后,却是将来广州卫戍师的军官。朱永兴也不全是暂缓了卫戍师的组建,只是在不影响前线军队战力的情况下,将轻伤员都要了过来,作为军官的预备。再加上讲武堂毕业的学员,卫戍师的骨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