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念郑家的忠心?”
郑昭达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先生,您看郑家弃商从政如何?”
易成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暂且不可。殿下让郑家主营商业,自是考虑到郑家以商起家的原因,却也是信任郑家的表现。在各个地方,各个重要部门,都安排自己信得过的人手,说白了,这是殿下的手段。在没有可替代的人员出现前,郑家不可轻易言退。”
郑昭达叹了口气,他未尝不是这样的想法,但商人的身份,还是让他有些不甘心。
“书院不分出身,亦是以后取仕之处,可多安排自家子弟前去。”易成觉得自己这个办法郑家肯定已经在用,但还是再建议了一次。
“以后还会有科举吗?”郑昭达疑惑地询问道。
“既便有,也不会再以八股取仕。”易成很肯定地说道:“书院的制度会更加完善,对官员的监察会更严密。从日常的谈话中,我能感觉到岷殿下是很厌恶贪官污吏,对光读圣贤书也颇不以为然。”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怕是要被岷殿下给推翻喽!”郑昭达很是感慨,说实话,作为读书人之外的商人,他对这样的改变还是很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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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张维翰有些不以为然地摆着头,说道:“这话现在却是不全对了,死读书,读死书,想直接出仕,难了。”
“族中子弟怕是少有这样的毛病,在书院亦有不少人就读,讲武堂呢。也有报名学习的。”段琬儿若有所思地说道:“之前先生曾透露过,对缅用兵将是我族兴起之机。不知,要等多久?”
“三、五年吧!”张维翰很笃定地说道:“看如今形势,岷殿下光复江南。祭拜孝陵,怕是就这几年的事情,然后便要回手处理在缅甸的君臣了。嗯,殿下极是重视水师,智英干得很不错,很有前程。”
段琬儿苦笑了一下,自己就这么一个兄弟,战阵厮杀是建功立业,可她老是放心不下。
“雏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