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养兵,可否定潮州为我军就食之地?”
“潮州一地怕是不够吧!”朱永兴早有准备似的拍拍桌案上的地图,示意陈、冯二人上前观看,手指在地图上划了划,“饶平、东山、云霄、漳浦四县如何?若是延平藩下兵强马壮,便是把漳州一并拿下作为就食之地,孤王也无不允。且还会派出得力官员治理地方,使藩下兵马无粮饷之虑。”
这四县在潮州东南,已经是闽省所属,朱永兴话中意思也很明确,想有就食之地,简单啊,从清军手中去夺吧!还有,这些地方打下来,朝廷还是要派任官员的,这合情合理,可不是你们郑家说了算的。
有些讥讽,又有几分揶揄。朱永兴装作没听出冯锡范话中的意思,就食之地嘛,可以,可这什么潮州总兵、知州之类的文官武将,就是不给你们郑家。
“总兵以下皆自委任,如公、侯、伯及提督,必修表请封,然后出印谕”,这是郑家以前的做法。而所谓“修表请封,然后出印谕”不过是一种形式,等于左手写报告,右手批准,恩威自**,何等愉快。但现在,朱永兴要改一改。形势不同了,郑家应该有所觉悟吧?
陈永华有些醒悟,冯锡范的脸却涨红了起来,与刚才的表情却是颠倒了。
有什么问题吗?延平王都是朝廷封的,他不应该有那么大的权力。之前惯出来的臭毛病,现在可不行。别人都求着哄着,朱永兴却偏要让郑家看看,不用你们,依然能够成事。你们不是自恃实力,不遵谕令吗,那就把你们甩到一边晾着去。
“怎么,延平藩下兵马众多,战船上千,却连这区区四县都拿不下来吗?”朱永兴突然沉下了脸,这么长时间身处上位,威严和气势还是积聚了很多,目光所望,冯锡范也不敢直视。
“殿下,清廷行迁界之策,我军粮饷供应困难,国姓爷又率兵收复台湾,金、厦兵马并不雄壮。”陈永华心中暗自叹息,躬身说道:“且闽省清军水师尚存,又有黄梧、施琅等叛贼,熟习水战,并不易取。”
“同安总兵施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