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那嵩在旁说道。
“不辛苦,那总督联络土司,筹措物资,修葺城池,那才称得上辛苦。”朱永兴含笑摆了摆手,说道:“时间很紧啊,那总督和吾说说,都有哪些人需要吾接见,各人的情况又是如何?”
“下官遵命。”那嵩微微躬身,伸手把朱永兴请进了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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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屏土官龙赞扬、龙元庆,纳楼土司普率,思陀土司李熙,溪处土司赵恩忠,瓦渣土司钱觉耀,纳更土司龙天正,八寨李成林,教化张长寿……降清明将高应凤、朱养恩、许名臣的心腹代表,以及秘密潜来的孙应科、赖世勋、马秉忠。
朱永兴不顾疲劳,一一接见,亲切慰勉,并表示论功行赏时要对土司及家眷进行册封,赐五品至八品官职,其眷可赐为命妇,着凤冠霞帔等等。他对反正明将则更为看重,并不提他们屈节降清的污点,只谈反正抗清的忠义,官复原职是应有之义,若有功劳还要加以擢升。
相对于各个土司,朱永兴对有意反正的降清明将及其心腹代表更为亲近争取是有理由的。降而复叛,这些人便等于绝了后路,清军不会再相信他们,也就没有再降之理。
而那些土司则不同,因为清廷为维系边地稳定,对这些地头蛇多采取安抚策略,投诚免死仍授长官副长官世袭的在历史上不在少数。除了象那嵩、王维祖这种领头造反的,其他人则可视形势来转换立场。
关键还是要看胜败,胜则应者云集,败则一哄而散。现实就是这么冷薄、势利、残酷,为了自己的身家,为了族人的安全,敢于舍生取义、杀身成仁,毕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朱永兴并不准备用什么大义名分来让各方依附,他觉得用行动更有说服力,用不断的胜利更能争取人心。
夜已经深了,屋内依旧灯火通明,朱永兴与那嵩、吴子圣等人还在商议布置着元江战役的作战计划。
“九月二十五,是计划举旗起义的曰子。在这之前,昆明清军不动,元江亦不动,就